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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我的黑眼睛看你的蓝眼睛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11-12

  北京语言大学素有“小联合国”之称。在这里学习、生活的每个同学都能在日常生活中领略各国不同的文化风情。作为一个中国学生,我有时也会有种种错觉,感觉自己置身异国他乡;我常常从外国朋友身上看到他们民族文化的缩影,而我的外国朋友们也和我分享他们在中国的种种疑虑或是喜悦。
  
  咖啡馆vs.图书馆
     
  欧美留学生在中国学习,通常都觉得“时差”问题很严重,倒不是因为飞跃东西半球的缘故,而是中国人的早睡早起让他们难以接受。快考试了,英国学生Christine还没准备好,她问我能否周二辅导她一下。我周二上午恰好有空,于是我问她能不能从8点半开始。谁料她的反应就好像我打碎了她心爱的东西。她马上跳起来说:“No way! That is tooooo early!”于是她没有做考前辅导就直接去考试了。结果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们学校中国学生的宿舍在大考来临之前通常都是通宵灯火通明。

  我的朋友Shelly是加拿大籍华人,父母分别来自香港和台湾。她是标准的CBC(Canada Born Chinese),母语是英语,不过因为家人的关系,粤语和“国语”也略通一二,是个标准的“双语人”。但是如果认真谈起话来就“满嘴里跑火车”——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显得有些憔悴,左手手背上还有一个大大的“f”。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刺青。她解释说因为自己是基督徒,要按照规定和自己的身体条件进行“fasting”,也就是禁食,只能喝流质的东西,所以为了坚定自己、鼓励自己,她用签字笔在手上写了一个大f。我心想,这倒像中国的“辟谷”。她大学毕业后,申请了美国几个研究院建筑系的研究生,在暑假等offer的时候来到了中国学习中文。作为她的辅导老师,我每周跟她见两次面。每次她都给我发短信告诉我见面的地点,每次都不一样。这次在KFC,下次在Tomato,再下次在Sculpturing in Time(雕刻时光)……她最喜欢的就是雕刻时光,因为和“建筑”有关。总之,一提起“建筑”两个字,她的眼里就闪光,就滔滔不绝起来。有一天,她满面愁容,好像遇到了什么困难。她问我:“Yale和MIT都给我offer了,我该选哪个?”我一口咖啡差点儿喷出来:这两个哪个给offer我都知足了。这可都是世界名校啊!我说:“你很了不起啊!这两所学校都非常好啊!不过我觉得学建筑还是得去MIT。”我问她:“你一定很聪明吧?你们班上是不是男生占大多数?”Shelly说:“不、不、不,我不聪明。班里男生女生一样多。”在加拿大,“文”、“理”的概念并不是那么明确,女生也没有潜移默化地被贴上“文弱”的标签。学生的个性和兴趣都得到了充分的尊重。想想我们的学生生活是怎么过的呢?有没有自由而又充实的假期?有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有没有名利以外的追求?有没有坚定的信仰?小学为中学奋斗,中学为大学而拼命,大学为考研而憔悴,毕业了又为生计而奔波……有没有听过“女孩子就该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自己所学的专业自己是否喜欢?敢不敢为自己真正的“理想”而努力?学习了一个月后,Shelly飞往香港去看望老友,然后就回国了。回国后她给我写E-mail说她选择了MIT。

  学校里有两三个咖啡馆,白天的时候咖啡馆里大多是来自习的留学生。他们听着咖啡馆的音乐或自己的mp3,手边放着喝了一半的Latte 或者是Espresso,烟灰缸里有还未熄灭的Essay 或“中南海”,摇头晃脑地复习功课。在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中国学生眼里,这种学习方法几乎是不能接受的,至少是非常没效率的。即使已经是大学生,中国学生还总是背着硕大的背包,提着超大的水壶匍匐在去图书馆的路上,而自动贩卖机里3元一杯的热咖啡也是一种奢侈。
  
  咖啡馆白天的生意总是略显清淡,等到夜深,中国学生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沉重的书包匍匐回宿舍的时候,留学生的fun time才刚刚开始。这时候的咖啡馆总是显得太小,只恨没有更多的座位。吉他、小提琴、萨克斯代替了白天的背景音乐;啤酒和高谈阔论取代了午后的咖啡和课本。咖啡馆内的灯光幽暗如天上的星光,户外咖啡桌上的玻璃杯里浮着一盏盏小小的蜡烛,好像旁边灌木丛里的流萤。不过,有些留学生也“入乡随俗”地泡起图书馆,每天学习啊学习啊,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可是,有时你会发现一些韩国学生的脚“消失”了,仔细看,他们盘腿坐在凳子上,好像他们在家盘腿坐在地上一样。
  
  真实在vs.“假客气”
  
  跟外国朋友一起吃饭是很开心的事情。我经常和我的日本语伴Koji一起吃饭。有一次他对我说:“在日本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全部吃完来表示礼貌,而中国人的习惯是剩一点点,意思是‘有余’吧?”原来Koji跟台湾商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吃光了所有的菜,而台湾人以为Koji没有吃饱,又点了几盘菜。Koji出于礼貌又吃光了所有的菜,谁知台湾人还是以为Koji没吃饱,又点了更多的菜。Koji说那次以后,他知道了中国人好客的习惯。我问他怎么可能吃下那么多东西,Koji说工作了这么多年,经常跟客户一起吃饭,就这么能吃能喝了。看来不管在哪里都少不了“应酬”这事。可是有一次我和一个澳大利亚女生Nicky一起吃饭的时候就遇到了相反的情况。吃饭前Nicky一直说:“I am starving! I am starving! If you don’t bring me here, I’ll starve to die!”可实际上她没吃几口就停下筷子说:“I am quite full!”剩下大半盘宫保鸡丁都打包回去了。

  在北语,随时都能遇见可爱的外国朋友,他们可能会热情地跟你打招呼,也可能会遇到了问题向你求助;他们可能在校园里与你擦肩而过,也可能在大冬天穿着短衣短裤呼哧呼哧跑步;他们可能三五成群说着你不懂的语言,也可能跟随中国师父打着太极、练着剑,还可能跟中国朋友坐在长凳上相互学习。在校园里,有各种各样的“可能”,中外思想文化在这里碰撞、交织、融合。因为有了这些可爱的外国朋友,每一天都过得新鲜,愉快。 (编辑:敖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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