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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人类登月40周年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8-06

  新华网消息:提前出版的美国《时代》周刊7月27日一期刊登一篇题为《月球漫步者》的署名文章,要点如下:

  巨人中的巨人

  早在登月很久以前,巴兹·奥尔德林的命运就有了暗示。有种种迹象表明,魔鬼总对这名第二个踏足月球表面的男子如影随形。他的祖父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与抑郁搏斗,唯有通过自杀结束自己的痛苦。他的母亲也忧郁缠身。在奥尔德林1966年首次太空航行之后,母亲开始在公众场合戴墨镜,以此来应对家庭的盛名。1968年5月,在奥尔德林出发开始首次月球之行的14个月前,母亲也了结了自己的生命。奥尔德林默默承受丧亲之痛,毫无瑕疵地完成了"阿波罗11号"的飞行任务。

  我是1990年初会奥尔德林的,是他完成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飞行的多年后,也是他克服其抑郁症和酗酒症的多年之后。当时我还没有与宇航员詹姆斯·洛弗尔合作撰写《"阿波罗13号"》一书,因此奥尔德林是我碰到的首位月球"老兵"。我们共同出席了停泊在曼哈顿西区的航空母舰"勇猛"号上举行的晚宴。

  当晚,一轮圆月挂在第46街的上空,对我来说这意义重大,但巴兹看上去一点都没有留意。相反,我们讨论了火箭推动器和太空旅行的未来,这一话题一直令他着迷。

  这一未来的不确定一如既往,但随着7月20日"阿波罗11号"登月40周年来临之际,往事仍然历历在目。"阿波罗"共执行9次月球任务,其中6次登月。人们对历次任务的记忆仍然明亮清晰---这些曾经乘飞船登月的男子虽已年迈,但仍拥有超出偶像的地位。棒球明星是偶像;电影明星是偶像。但登月宇航员这一类人,因需要而生。这个登月团队1972年停止吸收成员,当时他们中只剩下24人---有6人已经撒手人寰。

  巨人中的巨人是:洛弗尔、谢泼德、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这些响当当的人物只需要一节名字就够了。还有一些人令人更难给他们排定座次:斯图·鲁萨、罗恩·埃文斯和迪克·戈登。但把仍然在世的任何一名登月者带到一个房间里,人们都会向他们表示同样的敬意。

  "人们对登月者的兴趣令我感到惊奇,""阿波罗16号"的查利·杜克说。

  登月充满愉悦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官员们小心翼翼地筛选体格健壮的飞行员,他们选择得非常出色。1930年,也就是大多数登月宇航员已经出生的时候,美国白人男性的寿命平均是59.1岁。到了2009年,四分之三的前登月者都尚在人世,所有人都接近或者超过八旬---这不可能是偶然。医生们并没有特意苦苦寻找那些没有诗情画意或想像力不丰富的人,但这些宇航员都没有这类气质并不让人感到意外。"他们都是战斗飞行员,"NASA医疗组现任负责人J·D·波尔克说。

  但是,如果说飞行员们没什么想像力,他们却幽默风趣。在"阿波罗11号"成功完成任务之后,一切变得轻松起来。宇航员们把工作中的高风险看得云淡风轻。当已故的"阿波罗12号"的指令长查尔斯·皮特·康拉德从登月舱中跳下来时,他没有说一些什么一小步一大步之类振聋发聩的话语,只是简单说了一声"嗬!"多年后,我问他是否发现自己很享受在月球表面的日子---因为知道如果登月舱出现故障,他将永远回不来了。

  但康拉德回答说:"我在月球上很快乐!"

  康拉德并不是唯一享受登月任务的人。杜克在"阿波罗16号"上的同伴肯·马丁利甚至不愿朝窗外多望一眼,因为担心新的天际景观会清除掉他对上一眼看到的景观记忆。

  就连"阿波罗14号"上的艾伦·谢泼德也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充满愉悦。谢泼德被称为"冷冰冰的指挥官",因为他有时候在面对工作时表现得过于严肃认真。

  重返平凡世界

  不过,乐子结束得很快。最长的登月任务也仅持续12天;最短约为一周。当头3艘登月飞船---"阿波罗"11号、12号和14号---结束任务返回国内,宇航员们被包裹在生物密封服里,急速进行隔离。他们在隔离区接受了3周观察,以防止他们带回月球上的任何病菌。

  向来喜欢喝一杯的奥尔德林在隔离期间快乐地享受给宇航员们提供的威士忌。当威士忌喝光后,他就去"偷"医生藏起来的酒。

  "阿波罗"15、16和17号的成员没有经历这么长的隔离时间。他们重返平凡世界可以说是突然得多。不过,他们中的所有人都费力地去适应这一切。"对我来说,从'准备完成下一个重大任务的宇航员'过渡到'讲述上次重大任务的宇航员'并不容易,"奥尔德林在其新书中写道。

  对许多宇航员来说,可以选择在航天飞机计划中做案头工作,但与星光耀眼的"阿波罗"系列飞船相比,新飞船只相当于皮卡货车。"从'阿波罗'的高度下来是相当困难的,"杜克承认。

  对一些人来说,第二好的选择是从政,这是另一个高风险的赌博,用竞选刺激来取代起飞刺激---尽管接下来是相对乏味的执政苦差事。"阿波罗13号"的杰克·斯威格特成功竞选国会议员,但在宣誓就职前死于癌症。"阿波罗17号"的哈里森·施米特在新墨西哥州当了一任参议员,然后在1982年竞选连任失败,而他的竞争对手则在竞选广告中不无讥讽地问道:"What on Earth has he done for you lately?"(此句读起来意为"他近来到底为你们做了些什么?"on earth为"到底"、"究竟"之意,但此处行文使用大写首字母Earth,可解为"他近来在地球上为你们做了什么?"语义双关---本报注)

  洛弗尔是共和党明星们的目标。他们希望他能够竞选威斯康星州参议员,但他拒绝了。

  宇航员们在登月后时代的事业中奋力前行。一些人取得辉煌成就。"阿波罗8号"的弗兰克·博尔曼成了美国东方航空公司总裁,同机组成员威廉·安德斯成了通用动力公司总裁,也是前登月成员中最富有的人。

  其他人走在前景不那么明朗的方向。向来在画笔和调色板方面游刃有余的"阿波罗12号"的艾伦·比恩转向全职画家,专画他最熟悉不过的主题:月球以及登月者。本月,他的新画展在华盛顿的全国航空航天博物馆开幕。杜克则把全部时间用于世俗和宗教演说上。"阿波罗15号"的詹姆斯·欧文同样找到了自己的信仰,成立了一个非营利的宗教集团。

  "阿波罗14号"的埃德加·米切尔是所有人中最令人大跌眼镜的。他在返回地球时令大多数人瞠目结舌。他当时透露,在执行任务期间,他悄悄地对两个国内的朋友进行了超感觉实验---他试图从太空中向他们发送心灵感应图像。他后来在加州佩塔卢马成立了智力研究所,以研究一些人所声称的超自然现象。他说,正是登月之旅打开了他的眼界,让他关注到宇宙以外的事物。

  如此之多宇航员面临的重新加入社会的挑战促使当代NASA更多地关注航行归来的飞行员们。"我不能确定我们当时做了些什么,但不像我们现在所做的,"波尔克说,"我们现在采取更多的措施,向宇航员及其家人伸出援手。"其中一些措施包括帮助航天员们应对盛名过后公众的冷漠等等。

  这种隐姓埋名是否对"阿波罗"的"老兵们"有利基本取决于个人。奥尔德林最终进入稳定和清醒状态,并且高调公开发表演讲,开始了咨询的事业。他的登月幕后故事令他吸金无数。阿姆斯特朗则从公众视野中淡出,避免接受采访和公开露面,除了每5年去白宫参加"阿波罗11号"登月纪念活动。

  最持久的登月遗产

  同甘共苦的同事关系可能是宇航员们最持久的登月遗产。在撰写《"阿波罗13号"》一书之初,我曾问洛弗尔一个人们之前已多次提出的问题:在紧急重返地球之时,机组中有人感到惊慌失措吗?尤其是在头几个小时,因为当时没有理由相信他们能安然度过这个夜晚。洛弗尔回答说,他们3人已同意绝不与其他任何人讨论这个问题。这种绝口不提可能表明有人曾经慌乱得手足无措,但我后来明白这一结论是错的。登月舱绝对具有机密性,不管泄密对机组成员来说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只有24人明白这种关系。我们其余的人只能猜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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