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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故事:人在他乡常搬家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6-08

    
  元宵将临,月圆之日人思亲。我挥别父母,负籍异国,来奥克兰已近五年。 人在他乡,也想有个家,就像飞鸟需要一个枝头,航船需要一个港湾。五年里,先后搬了十次家,每搬一次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家都是一道风景。

  在飞机上度过21岁生日,新西兰时间早上八点,我走出奥克兰机场。蓝天白云,空气里充满青草和鲜花的芬芳,非常美好的开始。

  HOMESTAY的故事

  我在新西兰的第一个家是一座漂亮整洁的洋人小屋,主人是年轻的单亲妈妈,带着一个三岁小男孩外加一只大狗和一只小猫。 Homestay Mother是位友好的洋人,她帮我准备一天两餐,同意我带中饭,也不限制我打电话和洗澡时间。但每天的伙食实在不敢恭维,天天重复着土豆、薯条、炸鸡和永远不熟的米饭(事后我才发现这里的洋人多是“可怕的厨师” )。我与房东和睦相处,英语听说也有所提高。后来在和同学聊天中发现,新西兰有很多这样的单亲妈妈,她们大多都没有结过婚,一个人带着孩子,孩子的爸爸每周都会像朋友一样到家里吃饭,带孩子出去玩。这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

  “晴雨多变”的房东

  我被梅西大学录取后,便从东区搬到北岸的Northcote找了个住处,这是我的第三个家。二房东是一对中国移民过来的年轻夫妇。房间挺大,不过要开始学着做饭解决自己的一日三餐。除了房东夫妇还有另外三个房客,每天六个人“抢”卫生间、“抢”厨房,我总是“输”,可能是我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奥克兰的夏天晴雨多变,房东的脾气也像这天气,夫妻俩频繁的吵架。对房客们更是提出了越来越多的规定:晚上10点以后不能洗澡、不许请朋友来玩、必须自己申请电话线等等,甚至还要提高房租,于是我决定搬家。

  过把房东瘾

  尝够了寄人篱下的滋味,我决定当一回二房东。我兴奋地搬进了新家,还招来了三个中国留学生房客,开始我们的独立生活。这才发现许多以前从不经意的小东西,现在成了大难题。以前房东家都有开罐器,如今我们抱着罐头大眼瞪小眼……这才意识到一个家是那么多繁琐的事组成的.转眼间各种帐单又接踵而来,房租、水电费、电话费、上网费等等。我要上课,打工,与各种公司、银行打交道;要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并且还要handle房客问题,整理house、收拾垃圾……生活变得忙忙碌碌,看来二房东并非“美差”。这时候,我想家了,决定暑假回国探望父母。我把房子退了,又把行李象种子一样“撒” 在了几个朋友家。

  不需要语言的交流

  幸福地在中国呆了三个月,开学前,请奥克兰的中国同学帮我在她的隔壁找了一个住处,我下了飞机直奔第六个家, 一个柬埔寨裔家庭友好地迎接了我。尽管事先知道他们不富裕,他们的住宿情况还是着实吓了我一跳。一个窄小而简陋的单人间给我住,另外一间不大的双人间里挤着房东夫妻和三个未成年的女儿。更夸张的是那对夫妻既不会英语,更不懂中文,我从住进去的第一分钟起就策划搬家,可没想到这一住就是一年。这家的男主人是个汽车修理工,女主人负责家务。我和他们在不大的空间里共用所有的生活设施,从来没有发生过不快。我们之间的沟通一般通过懂英语的9岁的大女儿进行,女孩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依然可以毫无问题的交流——用动作和手势。 房东把房子收拾得整整齐齐,把我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还时不时叫我一起吃饭,都是一些很美味的柬埔寨特色菜。过节时我还能收到他们精心包装的礼品。他们和柬埔寨朋友经常有聚会,我也常常被邀请,我能从他们友善的微笑和肢体语言里感受到温暖。三个女孩一放学就打破当地房东不进房客房间的规矩,涌进我的房间玩耍,这时我的蜗居甚至没法转身,却盛满了欢笑。在这个柬埔寨人之家,我第一次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原来可以不需要用语言来维系。如果不是妈妈来新西兰探望我,也许我会一直住在那里。

  没有房东的家

  2003年的圣诞前夕,我的一个新加坡裔的同学回国探亲,她请我帮她照看房子、照顾宠物、打理花园,回报是我可以免费住二个月,直到她回来。圣诞节的当天,我把妈妈从机场接到这个新家。这是一座尖顶两层楼的house, 一个大花园,门口小池塘里游着十几条金鱼,与一大一小两只黑猫相安无事。诺大的空间只属于我们母女,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但是远在万里之外的房东,让我们时时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亲友电话、信件,还有一位她交待可以帮助我们的朋友。这位新加坡裔妇女年龄与房东相仿,常常开着车带着女儿不期而至。她仔细地打量着房子内外,关切地问我们的起居,还抱起黑猫抚摸。她的来意不言而喻,但她始终彬彬有礼,所幸她每次来总能看到我妈妈在起劲地浇园子、吸尘。一段时间以后,她多日不来,我们反而会记挂她。有一个周末,奥克兰刮起几十年不遇的狂风暴雨,我们正好去外地旅游,回到奥克兰时花园里一片狼藉,大遮阳伞被连根拔起,花盆被吹倒砸碎。我们马上动手“灾后重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一切“各就各位”。几天以后,我们看到房东的朋友在花园里走动,我妈妈迎上去比划着告诉她曾经发生的一切,那位妇女连声说“No worries! You did a good job!”,还指着破花盆安慰我妈妈,表示她会把这一切都告诉房东。

  中国留学生之家

  妈妈回国以后,我搬进了第八个家,一个“留学生之家”。这栋house里住着六个中国人和半个新西兰人:房东夫妇加上四个留学生,那半个人就是房东在新西兰出生的三个月大的女儿,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宠物。

  我的单人间不算小,可是3年来的“存货”不仅塞满了整个房间,还向外进行了“地域侵略”,霸占了客厅。那段日子里,我们基本保持着中国的生活习惯,傍晚挤在厨房里炖炒煎炸,奏起锅碗瓢盆交响曲。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炒菜了,忽然发现多年寄人篱下的租房生活让人变得那么容易满足。当地人睡得早,可我们晚上常聚在一起“开圆桌会议”,胡乱侃大山。 一直住到大房东把房子卖掉的最后一天,大家各奔前程。

  可能是我比较马虎,每次搬家都会丢三落四,哎!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每次搬家后一些东西总会和我“捉迷藏”,不过想想何必介意,这样一来每天都会有新惊喜。

  我现在住的是我第十个家,不知道以后还会搬多少次,妈妈在电话里一听说我要搬家就会担心。好在每次搬家总有朋友帮忙,在国外久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搬家和帮朋友搬家,走走停停,似乎成了我们的一种生活方式。我常常想,什么时候能在新西兰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呢?

  Home, Sweet home! 这首英文歌,我小时候跟着妈妈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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