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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富婆细数男人墙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6-04

  我在浦东机场下了飞机,再次回到了上海。天雨,城市象蒙着一层薄纱,而楼宇象是把这层薄纱穿破的黑洞。经过我熟悉的那些街区,梧桐树、老弄堂、卖生煎的小店,无不让我激动。城市虽然过于嘈杂,远没有国外的安静悠闲,可对我来说毕竟有一种故土的踏实感觉。

  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就是重新又成长了一次,变得更喜欢回忆,更喜欢老旧的地方。此时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护照里的照片显得更年轻,几乎还是我三年前离开上海前往加拿大的样子,甚至也仍然是我十年前离开农村老家的样子,所以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神奇的梦,长达十年,梦醒了模样没有变,但梦里的情景却走到了现实里。

  护照上的名字是anny ,是我,我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我的父母亲人也都仍然不习惯叫我anny,可现在anny 就是我,以及anny周围的那些财富也属于我。

  回上海前,我封存了加拿大的两栋房子,家具上铺上了深色台布,我想我可能要蛮久才能回去。其中一栋是海边的别墅,几年来的夏季,我总会和男朋友去那里度假;一栋是位于多伦多市区的公寓,而同时楼下车库里的宝马车已经交由银行保管。我在加拿大几个城市都投资有房产,甚至远至Edmonton,仍由房客居住,他们会按时把房租打到我的银行账号里。我个人另外还是男朋友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拥有20%的股份,以便保证我在经济上的独立。

  这一切让我已经成为一个加拿大的中产阶级,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个资本家了吧。这和我三年前相比都是不可想象的,三年前我也是从浦东机场离开上海,身上只有一千美金,对未来完全不知道。

  现在,我决定暂时离开加拿大几年,原因有两个:一、我要协助男朋友开展国内的业务;二、把我的妈妈和弟弟办到加拿大去。

  我的男朋友,可能按照国内的习惯更应该叫做先生,我已经拥有他的孩子,可并没有具体的婚姻程序。这层关系,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会提出各种猜测。而我最终也要谈到我的男朋友,只要你们愿意跟随我走到这些文字的最后。

  几年前,我不会想到我能在30岁前当妈妈,我也不会想到我在30岁前能够掌握如此多的财产。我全额支付了上海静安区的一套400万人民币的住宅,以及约100万的装修费用。我的孩子一出生,就能拥有很多幸福,我想财富和幸福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这么多年的奋斗,或许就是为了给这个孩子创造一个美好的开始,而不是像他的妈妈那样在财富面前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是十年前离开家乡的,那是一个北方的小城市,而我的家却又是城乡结合部位的农村。我的父亲是村里的会计,戴着眼镜,好像是个有知识的城里人,可我们全家却仍然是农业户口。经过十年,我努力把那张农业户口变成了加拿大国籍,我的父亲因此在家乡成了无人不知的名人。

  我回国后,准备去给他在城里买一套房子,三十万左右,就能买到那个城市最高级的房子。然后,会给他买辆车,让他开着车去农村上班,去当一个乡村会计。人们一定会蹬着眼睛看我的父亲,全都非常羡慕他。他们还会对我父亲说:“真是生了个好闺女。”

  这一切,在十几年前都是无法想象的,那时候我受到当地人的鄙视,他们给了我很多称呼,例如疯姑娘、狐狸精、野种之类。我的父亲也因为我很长时间抬不起头。

  十年,不是个很短的时间。可我所能办到的这一切,却又让这十年显得非常传奇。家乡的人们会产生各种猜测,我和一个外国老头结婚、我在国外当妓女等等。可这些都无所谓,他们看着我父母的房子和车充满了羡慕。我要的就是这样,那些曾经鄙视我的人今天开始羡慕我。

  时间回到我的高中时代,我的家乡是个破败而封闭的小城市,我刚刚从农村到城里的高中读书。

  我是个漂亮女孩,一直都是这样,鼻子高高挺挺,眼睛深邃明亮,高挑而且发育成熟。我的长相和其他当地的漂亮女孩不一样,我更像是个异域的女孩,而不属于这个小城市。所以从小我就听到各种传言,传言说我是外国来的野种后代,那时的小朋友会用这些话奚落我,我哭着回家问我的母亲,母亲擦着我的眼泪说:“别听他们的,他们是因为嫉妒你漂亮。”那时候我就觉得漂亮好像是一个罪过,人人都攻击我,敌视我。

  可别人的传言却还是有些根据的,我的外婆就是别人嘴里的“野种”。很多年前,外婆的父亲在做生意的途中,带回家了一个女人,长相很奇怪,鼻子高高的,眼窝深深的,说的话也没人能听懂。当时的人们还搞不清楚外国人到底是什么长相,可总觉得那个女人并不吉利。那女人一直受到家族其他人的排挤和迫害,因此产下外婆不久后就去世了,而她的长相都遗传给了外婆。

  于是,外婆继续传给母亲,母亲再传给我。因此,似乎我没有出生之前,就预示着我的血液里有其他国家的成份,而我后来出国是否也跟此有关呢?

  也可能是相貌的原因,我一直是被家乡人关注着,并且始终是被他们怀疑的对象。

  这种怀疑,最重要的爆发是我高中时代的那一个夏夜。警车突然开到我家门口,准备把我带走。警车的灯光和叫声震醒了整个村庄,人们都围过来看热闹,我的父亲害怕丢人而不敢出门,我的母亲追出院子在我后面哭,而我根本不知道原因。

  到了公安局,警察才告诉了我被抓的原因。我至今都记得那是一间什么样的审讯室,有一张油漆已经斑驳的桌子,一个小木凳子,房顶有盏昏暗的灯泡,绳子悬着它,外面的风吹进来,灯泡就跟着摆动。

  我被两个警察要求坐在小凳子上,而他们一个坐在我前面的桌子后面,一个则在我身边来回走。我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们,更是不敢询问我的罪名。我的样子好像是个真正的罪犯。

  “你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桌子后面的警察终于开口,说的话和电影里的台词一模一样。

  我这才稍微抬起了头,看到警察严肃的样子,胆怯的摇了摇头。

  “你认识那个假洋鬼子吧?”

  “大洋?”

  “嗯,除了他,咱这儿也不可能有其他假洋鬼子了,说说跟他的关系。”

  大洋,是一个美籍广东人。我是和他在城里的一家舞厅认识的,当时我已经有个男朋友阿超,阿超常常带我去舞厅和录像厅之类的地方,把我介绍给他的那些朋友,那些朋友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阿超,羡慕他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大洋,也是这么羡慕着凑近我和阿超的。我第一次见大洋,大洋就用古怪的话说:“哇,阿超的女朋友好靓的啦。”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话,好像咬着舌头。而大洋的穿着也与众不同,头发染成了黄色,在那个年代,黄色头发毕竟还是很少,只有温州发廊里的美发师偶尔会在头发上弄出点颜色。所以我的第一反应是眼前这个大洋是发廊里的美发师。可后来阿超告诉我大洋是美籍广东人。我并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大洋就向我解释说:“我虽然出生在中国,可我现在的户口是美国,所以法律意义上我是个美国人。”

  当时我并不觉得美籍这个词语有多么吸引人,我当时的目标就是好好和阿超谈恋爱。阿超很帅,而我很漂亮,我们是让年轻人羡慕的一对儿,我常沉浸在这种别人的羡慕里。所以我的心思全都不在大洋那里,只是和他跳过一次舞。

  我从小就能歌善舞,而且身材极好,因此只要跳舞就能引来所有人的目光,我的胸跟着舞步摇动,而大洋时常盯着那个地方,眼睛里冒出火来。在跳舞的过程中,他胳膊碰了我好几次,灯光晃动的时候我感觉他捏了我屁股一下,我心里一阵激动,可随着灯光亮起来,我很快被阿超带走了.

  我和大洋跳了一次舞,他暗中捏了我屁股一下,我就成了扫黄打非的对象。现在想来是不可思议的,可在十年前的一个小地方,就是这么容易。

  当然,最终警察并没有问出我和大洋到底什么关系,而大洋的底细我也完全说不出来。他们只好放弃谈这个话题,他们上下打量我,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睛,我因为坐在小凳子上的原因,衣服的领子被拉得很低,隐约露出了乳沟,而结实的乳房在前胸紧绷着,汗水浸透了衣服紧紧裹着我,不会有男人能够抗拒我这种非常女性化的气质,警察可能也不例外,所以其中的一个黑脸的男人问我:“你和你男朋友呢,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什么关系?”

  “未婚的男女关系。”

  “我为什么要说。”我第一次敢于抵抗他们。

  “让你说你就说,这次市里的扫黄运动,专门打击你这种乱七八糟的女学生。少他妈废话,说你和阿超的问题。”

  阿超是我的男朋友。我是那种早熟的女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被异性注意,同时也喜欢注意他们。阿超认识我的时候,我仍在读书,而他已经辍学在社会上混。他经常和他的朋友在我们校外站着,堵截一些漂亮的女生,说要和她们交朋友,人家不愿意,他就抢走了书包,嬉皮笑脸的逗人家,经常把那些女生惹哭。

  后来,我也同样被阿超堵在校门口,他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嘴里叼着烟,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他对我说:“哎,交个朋友吧!”

  我抬着头勇敢地看他,说:“不,我不认识你。”

  他就利用老手段,把我的书包抢走,然后骑上自行车,回头对着我甩甩手里的书包,大笑着骑车而去。我在后面追他,而他故意骑得很慢,跟我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等我追到一个小胡同里,阿超消失了,天色已黑,因此胡同里面显得更加幽暗,胡同尽头有一个路灯,路灯四周盘旋着很多小虫子。

  我站在胡同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始终没有哭,我从小就不像其他女孩子那么脆弱。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我,他的双臂紧紧地勒住我的腰,他的身体使劲从后面抵住我,我能够感觉出他下面那部分坚硬的轮廓,而他嘴里吐着热气在我耳后说:“清清,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听到没?”

  我挣脱不开,也觉得孤立无援,只得求饶说:“那好,你先放开我。”

  阿超并没有放开我,他的手在我胸前来回揉,而身体在我后面用力的挤压,呼吸逐渐粗重。就这么弄了一阵时间,把我扭过来,正面对着他,立刻把嘴凑上来热烈的亲我。他的舌头异常湿软,在我嘴里搅拌,一瞬间要伸到我嗓子里,一瞬间就舔摩我的嘴唇。那是我的初吻,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好像总有一口气沉在嗓子里,憋的头晕。。。。。

  后来,我就成了阿超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答应他,也许我真的喜欢阿超那种霸道的作风。后来阿超会给我买各种小礼物,骑着自行车带我去市里玩,我们在乡间的小路上接吻,他忘情的抚摸我,我们甚至在陌生的菜园里顺利做爱了。

  阿琪第一次进入我的时候,他有点意外,或许他一直认为我是处女。他当时并没有问我这个问题,可能当时的情景让他也不顾上这个问题,我的湿润和他的坚硬碰撞到到一起,势不可挡的融合起来了。

  泥土、落叶常常是我和阿琪做爱的床,常常交融了我们的体液。他抚摸我的乳房,我感觉到乳房在他手掌里生长。他挤压我的身体,我感觉连毛孔都在吱吱的生长。我似乎在性爱里更蓬勃的成熟了,而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对于这方面的热烈欲望,有时候常常是我主动要求。我把他压在果树下,刚刚褪去裤子,他就弹出来,兴致勃勃的迎接我,我就垮上去,往下一压,整个人就被填满了,一切都美好极了。

  我面前的两个警察兴奋得听了我的描述。他们想知道我和某个男人的关系,他们甚至想知道细节,他们看着我的身体偷偷流口水,他们听了我的复述之后好像看了一部黄色电影。没有人关心我的情感,他们用我妩媚的外表来判断我是个天生的妖女。

  我被警察抓走几个小时后,又被释放回家。那个警察拉着我胳膊往外送的时候,故意用胳膊碰了我的前胸一下。

  我回到家后,父亲质问我被警察抓走的原因。我却一言不发。

  然后他给了我两个耳光,凶狠的说:“以后,你再给我在外面乱玩,就不许进这个家门。”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晃,却坚持不流出来。我的父亲现在也开始不再信任过我,他和其他人一样认为我是个天生的野种,是个美丽的狐狸精。

  不久之后,整个村庄都散布出了这样一条流言:“李家的女娃跟外国人乱搞,怀了孕。警察这才抓她去的。”

  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涌向我,人们对我的轻视和敌意更加强烈,所有女生都不在愿意和我做朋友,而阿超也突然跟我疏远了。

  最可笑的是,阿超竟然跑到我父亲面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我的父亲虽然把阿超打出了门,可再后来父亲看我的眼神就更冷了。任何一个父亲,都没办法接受她十几岁的女儿已经和其他男人乱搞,还被男人找上门来推托。

  当然,我没有怀孕。可我没办法向其他人解释,我被完全孤立起来。警察也不会给我澄清,他们可能还会津津有味的品位这个谣言。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在大家的口水中继续我的生活,而我的父母也对我充满了怀疑,他们把我看管得更紧。其实不用看管我,我也不会再到处玩了,因为一个月后,我就发现阿超身边有了另一个女孩。

  我去找阿超,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跟其他女孩在一起。他漫不经心的对我说:“你给我戴绿帽子,我还能要你呀?”

  “我没有,我跟那个洋鬼子什么也没。”我很激动地说。

  “去你的吧,在我之前,你跟几个人好过,当我不知道。妈的,你这才十几岁呀,就不是处女了,你以为你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抬起手想打阿超,可没等抬起来,就被他推到一边,然后他骑着车扬长而去。

  那一刻,我孤独的站在城市的中间,而整个城市却完全陌生,人们都诬陷我、讨厌我,我其实任何错误都没有。我开始怨恨这个乡村、这个城市,讨厌这里一切的人,包括我的家人。

  而阿超所耿耿于怀的我的第一次,我一直作为一个秘密藏在自己心里的最深处,我想要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可阿超却让我不得不面对那一场过去,那个我失去童贞的可怕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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