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6-04
“那也比篮球好看。“
“那好吧,宝贝儿。你来看吧,我到里面看电脑视频去。”
“不嘛,我不想一个人坐在这里看。你要看篮球也行,得坐在我身边陪着我看。”
结果就是,我总是捧着台笔记本电脑坐在凌玲身旁无声地看完整场比赛。暗地里我已经亲吻了发明笔记本电脑的那位神仙一千次了。如果没他老人家,我就老得扛着台庞大的台式电脑看球赛了,一个赛季下来岂不是累得英年早逝了。
说到看篮球,这几年可是吃了不少苦。虽然这里的电视台每晚能看好几场NBA球赛。但是这里毕竟是多伦多,不是休斯顿。所以不可能场场都播火箭的比赛。这可苦了我这个姚蜜。一般都是找视频累掉半条命,好不容易找到视频了,质量太差经常半途卡壳,又急掉半条命。好不容易看完了球赛,火箭输球了,我又气掉半条命。最后往往是看完一场球赛我倒欠阎王半条命。现在自从有了PPlive之类软件后。我们在国外看电视特别是国内的可方便多了。去年国内火爆的超女很多海外同胞也在电脑前和国内的同志们同步共享了。
同时我也看到了些以前没看到过的恐怖场面。凌玲的脸蛋雪白粉嫩的,我喜欢得不得了。但是以前从来没看到过她料理脸部的过程。当凌玲第一次顶着一脸白森森的面膜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嗷的一声,两眼一翻,当场就蹴溜到桌子下面去了。幸亏我还年轻体壮,不然真吓出个好歹来了。事后我想着弄个牌子,上写” CAUTION, 前方危险,凌玲脸部施工进行中“,让凌玲做护理时挂上。不过担心没被吓死先被打死,所以一直没敢行动。
15)
凌玲也喜欢购物。加拿大大多数商场的特点就是单调乏味。很多商场都被一些大型的连锁集团占据了。吃的穿的用的,基本就是这些品牌开的分店。所以很多的商场看上去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很乏味。但是这里也有一些比较有特色的购物方式。比如Warehouse Sale, 中文应该叫仓库销售。乍一听这名字有点像一种概念的炒作。其实这真的就是仓库销售。在荒郊野外租一仓库(有的仓库里还堆着其它的储藏物资呢),然后摆上些破桌椅板凳,上面放上物品,这就开卖了。卖的东西从洗衣粉到化妆品,从衣服到尿布,啥都卖。让人掉眼镜的是,这种销售方式居然大受欢迎,而且愈演愈烈。弄得一些大品牌的代理商如宝洁,欧莱雅之类的也好好的大商场不呆了,都去租一破仓库,每年在仓库里卖上几个星期的货过过瘾。
我对购物没兴趣。一购物我就浑身上下疼。路走多了我脚疼,站时间长了我腰疼,掏钱包的时候我心疼,被问上几百遍“这件衣服好看吗”之类的问题后我脑门子疼。不过看到凌玲高兴,我也只能拿出红军2万5千里长征那种精神了。有时候凌玲也顺手给我挑两件衣服。时间长了我也跟着时髦了不少。使我在脱离移民们“说话洋气,花钱小气,穿着土气”三气作风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
夏天时候的散步是我和凌玲都喜欢的。我们吃完晚饭后就到附近的小区里去散步。一起静静地走在如画般的小区里,看着人们除草浇花整理草坪,或者谈谈我们的过去,谈谈我们的憧憬。我问凌玲:“嫁给我好吗?”
“麦子,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其它选择吗?” 凌玲轻轻地说。
“那什么时候啊?我到是问题不大,虽然现在已经大龄了,不过离老年还早。可你知道我妈已经急得快半神经了。” 这是事实。我妈逢人就托他们帮我介绍老婆。虽然她屡次提出让我相亲的要求都被我严辞拒绝了。但老太太韧性十足,屡败屡战。经过几年的努力,她已经成功的把她的宝贝儿子包装成了远近闻名的滞销王老五了。结果我在父老乡亲们的心目中身价大跌。别说啥钻石了,估计连黄铜的价都卖不上了。上次回国的时候,不管我认识不认识的,是个人就想逮着我掬一把同情之泪。弄得我觉得自己再讨不上老婆就是自决于广大人民群众了。
“麦子,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好好安排一下。我不愿意失去我的女儿。”
我拥过凌玲,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头发:“我知道,宝贝,我等你。”
“麦子,你真的会喜欢我女儿吗?”
“那当然,我哪会拿那么大的事开玩笑。结婚离婚那么好玩啊?不过我实在没有当这么大孩子的后爸的经验。我从小连猫都没养过。你得帮我。”
“麦子,谢谢你。我也会给你生孩子的。” 凌玲将头埋进我怀了,娇戆地说。
”那得抓紧点了,你都快是大龄产妇了。这大龄产妇她生孩子的时候。。。嗷“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抱着快被凌玲踩断的右脚掌蹦上了半空。我这张嘴有时候确实为我带来了不少皮肉之苦。
我和凌玲一起安静快乐地生活着。凌玲还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参加了我的一个斯里兰卡同事的婚礼。在此之前我和凌玲有时候也去光顾一下同事介绍的印度餐厅。偶然吃吃觉得味道还可以。所以出发去婚礼前我们还一直想着好好饱餐一顿斯里兰卡美食。因为斯里兰卡的饮食习惯什么的和印度很像。我特地连早饭都没吃,就指望着下午这顿饭了。
婚礼礼堂很大,他们管这叫Wedding Hall. 礼堂的正中央是个大舞台,新郎和新娘就坐在舞台正中央。衣服很漂亮,和我小时候看的“孔雀公主”里王子公主的着装差不多。新人的旁边坐着双方的亲人,舞台一角坐着一队乐师用鼓,笛子之类的乐器演奏传统音乐。我们入座后,我就等着上菜了。没想到等了一个多小时没动静。桌子上除了矿泉水就没东西了。大家就这么干坐着,聊天,顺便参观坐在舞台上的新人。席间一些少男少女们窜来窜去。不论哪个种族的年轻人好像都有反叛精神。当我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穿着条叉开得很高胸开得很低的沙丽走过时,我悄悄和旁边另外一位斯里兰卡同事说: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款式的沙丽。同事告诉我说这是她们年轻人自己乱改的,根本不是传统的。说话间我看到旁边一位老先生盯着那位姑娘气得浑身乱颤。我很庆幸我刚才没有和我同事说出我的下半句话 ”我太喜欢这种款式的沙丽了。“ 仪式总算正式开始了,先是父母祝言对着新人祝福,然后宗教牧师念经。最后人们依次排队上舞台向新人祝福。新人弄点黄米粒撒在你头上,把他们的福气带给你。我匆匆祝福完新人后,应用体内仅存的一点能量开始四处觅食了。这时候广播里传来一声"Food is ready", 我高兴无比,看来新娘新郎撒的黄米粒还真灵验啊。走到自助餐台前一看,上面有一样米饭,一样类似米粉之类的东西,再加上豆腐等2-3样似汤似酱的素菜。简单就简单点吧,总比没吃的好。我弄了点米饭,再来了点颜色已经被咖哩浸为深棕色的豆腐,一口下去,辣得我差点全喷对面那人脸上了。实在饿得忍不住了,我拉了凌玲落慌而逃。打小参加婚礼没被饿得这么惨过,我连吃人的心都有了。
后来我问那同事,那天的菜怎么这么辣。我平时在饭店吃的没这么辣。他笑着说饭店的菜是卖给你们吃的,当然不能太辣。我们婚礼上自己吃的当然不同了。你不也老跟我说多伦多卖给我们吃的Chinese Food都是假的吗?我被这家伙貌似有理的话憋住了。我又问怎么没有肉啊,你平时不是也吃点鸡肉鱼肉啥的吗?他说他们在像婚礼这种正规的场合下是不吃荤的。听了这话我真是太怀念中国婚礼了,仪式就是吃,吃就是仪式,有吃有喝还能顺便戏弄一下新郎,调戏一下新娘,想着就爽啊。不过我以后也学乖了,参加不熟悉的种族的婚礼的时候,我兜里都放一片面包防备着。
参加完婚礼后,凌玲问我:”麦子,将来我们的婚礼在哪里办呢?“
”两边都办,多伦多登记,请两桌同事朋友。然后回国好好再办一下。我要让我的宝贝漂漂亮亮风风光光地做回新娘。顺便也在李明这家伙面前平反昭雪一下。“
”麦子,你说你妈会同意吗?“
”傻瓜,你和我结婚还是和我妈结婚啊?“ 我抱住凌玲说。
”但如果她不同意怎么办?“凌玲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深。
”宝贝啊,你和我那么长时间了,你觉得我是那么顺从的人吗?我要真那么听我妈的话,早让她给以跳楼价打折处理掉了。哪还有我们俩的事啊? 再说了,连这点我都不敢向你保证,我还有资格说我爱你吗?“
凌玲开心地笑了,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充满了欢乐,真美。
我紧紧的抱着凌玲,一种男人的自豪感从心底里升起。
凌玲让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让我懂得了爱。我爱凌玲,我不需要像低级电视剧里的傻男人那样没事自虐地问”我到底爱不爱她?“ 我爱她性感美妙的肉体,我爱她甜美可爱的笑容,我爱她美丽无邪的大眼睛,我爱她温柔平和的性格。。。我爱凌玲就像我要吃饭才能活下去一样的简单,我无需询问。
凌玲也让我懂得了男人的责任。我从未有过这么强的责任感。我愿意为心爱的女人承担一切的责任。哪怕做一个8岁女孩继父的责任。至于别人包括我妈怎么想怎么说,我根本不考虑,也不在乎。
我认为我已经是个从凌玲身上学到了爱和责任。而拥有爱和责任的男人就是个完整的男人。我错了。我还没有学到怎样抵制诱惑。后来海琳娜给我上了这一课。海琳娜就是在午餐室里看到我的鸡爪差点昏过去的那个女孩。
16)
自从上次海琳娜被我的鸡爪吓着了后,每次看到我总是冷眼相对。那神态就好像我就是那只吓着她的鸡爪子一样。我也被她的态度激怒了。又一个愚昧无知不懂得欣赏多元文化还带有种族偏见的白小妞。在加拿大这些年,种族歧视这根神经绷紧了不少,加拿大推崇多元文化,而且将反对种族歧视放在很高的地位,一般人是不敢轻易碰这根线的,因为这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但是,法律能制止那些刺裸裸种族歧视的言语和行为,却无法制止一些无礼的语言,神态,怠慢和敌视。有时候一些小孩子也受家长的影响而带有种族偏见。一次几个小孩居然对我喊“go back to China", 气得我够呛,不过我也拿小孩子没办法。特别是有一些肥胖的白人中年妇女,非常的不友好。我都被气着好几回了。海琳娜照这种样子发展下去,中年以后又是另外一个这样的人。我决定还击。她瞪我我也瞪她。她看我像只能让她昏倒的鸡爪子,我看她像块能让我呕吐的Cheese。和她作战的情况有一点和抗美援朝类似。敌我双方的武器装备不平衡。海琳娜比我高了近半个头,眼睛比我大两圈。她居高临下眯着眼睛一付轻蔑的眼光看着我,不用费什么力气。而我得努力仰着我愤怒的头颅,怒睁我充满杀气的小眼,非常累人。不过双方这么瞪来瞪去的,我发现海琳娜的眼睛很蓝,是海蓝色的。尽管这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眼神是那么的让我厌恶,我不得不承认这双蓝眼睛很美丽。我心想怪不得波斯猫的价格要比一般的猫卖得贵呢。
不是冤家不聚头。海琳娜工作的报告分析部门是我在公司里经常溜哒的地方。因为那个部门里基本都是年轻人。而我的部门基本就是爷爷奶奶辈的人了。所以在工作间隙或者午休的时候,我喜欢到他们那个部门去串门聊天。年轻人在一起无所不谈,甚至不太露骨地说些成人问题。有时候我们也一起玩点游戏。比如谁生孩子了,大家就每人压2块钱猜孩子的体重,谁最接近就赢钱。有次一个女孩子和前男友一起去欧洲旅游了。出发前我们就猜下面哪种情况可能会发生:1。什么事都没有发生。2。发生Casual Sex(我翻成休闲娱乐型做爱)3。重归于好。我们把这3个选项贴在墙上,谁猜哪个答案就在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我选第二个。不过后来这个女孩死活说是第一个。我不信,就看她那满脸桃花的样子都不像第一个。
我的特色就是嗓门大和玩笑多。在和他们进行一些类似作为一个男人你愿不愿意做结扎手术的严肃讨论的同时。我也给他们传播点中华文明。顺便纠正一些如中国男人必须都当兵之类的错误信息。我说话的时候海琳娜是从不搭理我的,当然我也不理她。只是有时候我说话的时候她偷偷地笑。特别是我每次学黑人的口音来句” What’s up, man"的时候,她更是咧开了嘴笑。我很愤怒。我知道我的英语不是那么好,但这小妞居然敢这么赤裸裸地嘲笑我。所以我对她愤怒依旧,但是海琳娜看到我时候的神态渐渐地不像开始时候那么令人讨厌了,有时候居然还笑盈盈地向我微微点一下头。实在也是弄得我没脾气。而且我也知道了她是西腊后裔,到她这代已经是第三代移民了。
后来我和海琳娜见面的次数更多了。因为她也开始参加了我们办公楼里的gym。我们公司很多同事下班后在那里锻炼。虽然在同一间gym里锻炼,但我们的活动区域截然不同。她喜欢跑步机,瑜伽之类的活动。而我见了跑步机就头疼,我喜欢举重之类的力量训练。后来海琳娜对我说她一开始在gym看到我穿着训练背心的样子的时候非常震惊。当然原因不是因为她看到了什么史上第一强的肌肉男,而是她以前从来没想到一个中国男人会有这么一身肌肉。虽然属于敌我关系,但我不得不客观地承认海琳娜的身材非常得好。细长结实的双腿,屁股尖挺高翘,腰腹间一丝赘肉都没有。而胸部则继承了欧美。
我觉得凌玲和海琳娜是东西方女性美的两个很好的例子。凌玲像一件美丽的瓷器,工艺细腻,线条含蓄柔和。而海琳娜就像她故乡的雕塑,工整无暇,线条奔放而有张力。
半年后的一天下午,公司组织活动,包了一条游轮环游安大略湖。船上免费提供食物和饮料。我一般只喝啤酒,很少碰鸡尾酒。以前在国内时喝过几次,但是那股番茄酱加辣椒酱的味道实在让我受不了。所以让我自己掏钱的话我肯定不会买鸡尾酒喝。那天看到很多同事要了鸡尾酒,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我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反正也不花钱,不如试试看。但是我对鸡尾酒实在是所知有限,所以我就站在吧台前没了主意,东张西望地看人家杯子里的酒。就在我摇头晃脑不知道点什么酒喝的时候,有人在我旁边发出噗哧一声笑。我侧头一看,又是海琳娜。她正端着一杯酒,笑嘻嘻地看着我,问道:“不知道喝什么吗?”说着不等我回答就对着调酒师说”Screwdriver”。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个小妮子想干什么。我想喝酒,她替我要把螺丝刀干嘛用?海琳娜看到我傻乎乎的瞪着小眼看着她,又调皮地笑了。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调酒师递给了我一杯饮料。我喝了一口。很好喝,跟桔子汁味道差不多。海琳娜说这杯酒就叫Screwdriver, 是很流行的鸡尾酒。第二口我一气喝了半杯。海琳娜又笑了,对我说别喝那么快,那里面可是掺了伏特加酒的。我被这个小妞实在是弄得有点找不到北,只能朝她尴尬地笑笑。
我们在甲板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海琳娜也不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只好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她。那天她穿了条露腰的短袖汗衫,使得性感的身材更是曲线必露呼之欲出,火爆得一塌糊涂。同时我还发现海琳娜的皮肤非常光滑,没有像一些女人那样多毛。我心想她脱毛剂应该用了不少吧。我正欣赏着海琳娜的身材呢,她突然说话了,“Chicken的脚Y子真的很好吃吗?” 说完还笑着朝我眨眨眼。我一口“螺丝刀”差点就喷了她一脸。我就知道这小妞会找机会陷害我。说实话,我早后悔让海琳娜看到我啃鸡爪了。下次如果她在,我就算把我自己的脚Y子啃了也不啃鸡脚Y子了。不然老被她这么阴魂不散地缠着实在是生不如死。我说:“你这女同志其实人不错,长得也漂亮,就是太过执着。其实你们希腊人很多饮食习惯也让人害怕。我看过个电影叫<>, 你们希腊人又是吃烤全羊又是喝烈酒的,不也把男主角一家吓坏了?“ 海琳娜听了我的反击也不回驳,咯咯地直笑。那我也实在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我真的很漂亮吗?“ 这酒算是没法喝了,不然非得被呛死不可。我看着她的胸口说当然漂亮啦,不光pretty, 还hot。我真是被海琳娜弄得有点七荤八素了。这种话平时我是绝对不说的。因为老听人说有人只不过说了点荤话就被同事起诉性骚扰的案例。我心想这小妞不会是设套害我吧。正害怕着呢,听到海琳娜说:“麦子,你怎么不像其他中国男人那么shy?” 我连忙说:”哪里啊,中国男人都能说会道着呢。那是你接触得太少。“ 她笑了,倾过身子,靠近我的脸说:”你的眼睛一直在看什么?“ 我很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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