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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昌星想在加国做农夫(2)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6-04

多维:你先说到你的网站是英文的,你朋友帮助你做这样的网站,是否意味着你想获得更多的来自主流社会的支持?

  赖:加拿大讲英语,我也要尊重这个地方。我在这个地方光讲中文肯定不对,你说对不对。

  多维:怎么会想到在你的网站上收费两圆来看你的录像,是否意味着你又开始做买卖了?

  赖:怎么定两块钱这个你要问涂念宾,这个收费和我没有关系,也不是意味着我用这个做买卖。他说如果盈利,将来会回报一些给我的孩子,资助他们读书。我对他们的要求是,希望他们拍出好电影,赚钱。赚了钱,给一点给我做慈善事业,没赚钱就没办法了。

  多维:你设想自己怎样做慈善?

  赖:我想将来救济在街上没饭吃的人,如果有钱赚,我就会请几个人来做这件事。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在片子里讲我在加拿大的七年是怎么过来的,有的人以为我在加拿大花天酒地,我这七年只喝过三次啤酒,加起来也不到两罐。我没有唱过歌,没有跳过舞。

  多维:但是去过赌场。

  赖:是去过,我最初一年差不多都是呆在赌场,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是想回去,心理苦闷才去赌场消磨时间。我在赌场不是豪赌,我一般在大堂里的普通赌台上赌,一个位子五百块,很少去VIP房。

  多维:你在安大略省的尼亚加拉大瀑布赌场的VIP房赌过?

  赖:对,但是时间很短,去了两个多月,就被抓回来了,我被抓的故事讲起来也是蛮好听的,我会在书里和电视里讲我被抓时的心理状态,我相信很多人想知道这个细节。电视里第一集讲庄如顺被抓,第二集就讲我被抓。

  多维:你首次被抓是在2000年,有人说你是在赌场里面被抓?

  赖:错,我在酒店里被抓。那两天我都没有赌,我把自己关在酒店里看电视,因为那两天正在判杨前线(厦门海关关长)和庄如顺,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我一直在看录像,看到庄如顺和杨前线我就按暂停,中央四台报出他们被判死刑,有朋友帮我录下这些节目,送给我看。我一整天都没吃饭,到五点多,下楼去买点东西吃,一下来就被加拿大的便衣警察抓了。

  多维:你不否认和庄如顺,杨前线的关系很密切,对李纪周和姬胜德等人,你现在怎么想?

  赖:我觉得中国政府这样对他们很过分,他们因为我而受到惩罚去坐牢,我认为不公平,我和他们交往的细节会在书中和网站里讲。我怎样被抓来温哥华,关在哪里,情况怎样,我都会在个人网站的电视里讲。首先我被关了三个多月,又被软禁三个多月,最后又回到监狱三个月,总共10个多月,完全失去自由,闷在里面,好在可以抽烟。

  多维:你抽什么牌子的烟?

  赖:我抽的全是国产烟,除了“中南海“牌。我对厦门牌的烟感情很深,因为它本身是远华牌,是我的牌子,后来才改为厦门牌的。当时我们配好料,送给厦门卷烟厂加工生产,人们对这个烟的反映很好。我做香烟生产不是因为我自己抽烟,而是想赚钱,那时候烟很好赚,一个货柜就能赚200万人民币,做生意就是想赚钱,我又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不对?

  多维:你当时还有一个远华足球队。

  赖:是我买下来的,原来是厦门足球队,后来很有名。

  多维:你在国内的经历和故事都很多,做成电视放在网页里是一个商业卖点,但谁在帮你写剧本呢?

  赖:剧本由涂念宾等两三个人在写,这些属于电影公司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但电视会从庄如顺的事情开始,再从我的童年回忆过来。我现在只是口述我的故事,给他们写剧本拍电影,在我的网站上一点一点发出去,人们可以找自己感兴趣的部分。但这些是朋友的事情,不是我的事。为了说明情况,我接受了很多电视电台和报纸采访。  

  多维:你告诉记者,你的新书三个月之后可以写完,现在六月已经到月末,你仍旧认为三个月可以写完吗?

  赖:这就看我的两个朋友能抽出多少时间,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有工作要做,只能下了班才能写。他们都在温哥华,闲下来时和我聊,之后就回去整理。

  多维:前些年,盛雪写过《远华案内幕》,你的新书和前者有什么不同?

  赖:现在这本书着重讲我的成长经历,怎样开始做生意创业,以及420专案组办案如何不公。我在新书中不会去指责政府,因为政府里一些高级官员包括国家领导人都是被这些办案人员蒙蔽了,领导人根据办案者送交的材料签发批示,但底下办案的人提供的情况不真实。当然不是所有的办案人员都如此,但只要有十之七八,就会有很多人受冤。我认为公司的生意是我一个人负责,我是唯一的股东,其他人都是职员,没有任何小股东,这些职员不应该受到惩罚。他们受惩罚是不可以的,因为他们只是打一份工,赚一份工资,最高的都不到5千块,最低才一两千块,吃住是公司的,这一点没错。但是后来,有我的职员被定成案件骨干,被判无期徒刑的就有好几个。我以为要讲的话,就要讲写举报信的那个人。

  多维:是朱牛牛?

  赖:是,他老爸是一个退休了很久的副军长,其实朱牛牛不是要举报,而是要敲诈。真正送材料给上面的也不是他,而是他欠债的那个人。我在书里和电影里都会讲出这个故事。

  多维:你本人对《远华案内幕》一书怎么看?

  赖: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不想再谈了,其中有不满意的部分我已经和盛雪沟通过。我保证在《内幕》这本书中,我讲述的部分都是事实。有一部分内容我不想她爆出来,但她爆出来了,我跟她沟通过,她有做一些修改,但还是看得出来,例如其中的秘书部分,我跟她讲的时候说了真名,盛雪改称甲A,甲B,但一个领导人的秘书也就是两三个,人们还是看得出来。总之,我认为盛雪是一个很好的人,《内幕》这本书有一部分是我讲的,有一部分是她讲的。

  多维:就在本月17日,《亚洲周刊》记者采访过你,报导中说你将在新书中承认自己做过走私,但不承认自己行贿。

  赖:我不是说我承认走私,他们告我走私,我说我只是犯了生意人的罪错,在中国的生意人我不敢说百分之一百,但是有百分之九十这么做。做生意的人都是为了多赚一点钱,有时候钻点空子,我犯的罪错就是这些,我不是杀人放火,和《亚洲周刊》的记者就是这样说的。至于说去江泽民家里怎么样,我没有说过这些。

  多维:我在《亚洲周刊》也没有看到你说去江泽民家里的事情,但是我留意到,你和盛雪讲的是既不承认走私也不承认行贿,你说自己是一个守法商人,但在和《亚洲周刊》记者的谈话中,你做了让步。

  赖:我说我犯的错是生意罪,是生意人都可以犯的罪。中国的大方向就是这样,邓小平不是说“不管黑猫白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吗,那我就不管自己是黑猫还是白猫,时代不一样呵。你说如果在一个体制健全的国家,在美国在加拿大,我会那样做吗?是不可能的。

  多维:你以前认为远华案是江泽民和朱镕基斗争的筹码,双方都想借你这个案子把对方人马斗垮。现在江朱二人都已经退下,你认为现在谁在主宰你的案子?

  赖:是420专案组。420专案组还在蒙蔽现在的国家领导人。

  多维:现在谁是420的负责人?

赖:据我了解还是何勇。这么多年,他的职务没什么变化,待遇好像提升到了副总理级,这个待遇还是朱牛牛搞出来的。

  多维:朱牛牛搞出来的?

  赖:这一点,他们自己清楚。我这个事情要讲的话,很复杂很复杂,这个案子怎么搞成今天这样,讲起来故事蛮长,我现在不想讲,要让旁人明白,要讲很长很长。

  多维:现在,你有没有试着和中国政府接触或者中国政府试着和你接触,因为目前你已经成为中国和加拿大两国关系中的一个大障碍,连中加旅游协议也因为你而被耽误?

  赖:这都是外面的报导,我不去想这些,我认为我没有这样高的水准。我与中国政府的接触一直都有,他们找我,我也找他们,找的目的就是想沟通一下。

  多维:沟通效果怎样?

  赖:我向中国政府反映420专案组的黑暗,但他们没有办到(解决),我就拉倒。

  多维:你认为420黑在哪里?

  赖:他们歪曲事实。简单比方,他(赖手指沉默的朋友)是我弟弟,你是个办案的,我弟弟有讲出另外一些生意来往的事情,结果,你为了要捞钱,我弟弟讲过谁,你就把这个案子讲给谁,把我弟弟的口供给这个人看,这个人看完了就把钱给你(堵你的嘴);你接着又把我弟弟的口供给另外的人看,又收钱。这样一来,这些人对我弟弟就有意见了。这些人和你熟了,如果你要抓别人,别人托这些人给你送钱。这个时候你就跟我弟弟说:这个是你的事情,你哥哥的事情另外算,有一次,在一个咖啡厅就拿了拿30万。我当时也跟他们(中国政府)讲了,结果一点回音都没有给我。还有一次我二哥跟他们合作了一次,开出一张单子是礼拜天,厦门海关走私稽查局盖了一个公章,他们自己填写了就放在我哥哥这一边,以后这些人来找你,他们是合法的,是政府部门来冻结的。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

  多维:你就这些和中国政府说过?

  赖:我说过,我说过,但420的人还是肆无忌惮,根本就没有用。另外那些开车的被抓去,判无期徒刑,人家一个打工的,能受的了吗?

  赖昌星:只有儿子是我的靠山

  前些年,赖昌星曾说自己和83位大秘书有来往,在中南海出入自如,又曾说自己是中国国家安全部处级特工,台湾海峡两岸的双面间谍,这些若隐若现虚虚实实的说法给赖昌星究竟有什么样的后台靠山增添了浓郁的神秘色彩。

  困居加拿大七年,多次面临险被遣返的命运之后,赖昌星现在温哥华的公寓中,一天只有6个半小时可以自由出入,他在和多维记者访谈时闭口不谈中国高官,只是向多维表示:官场上没有什么靠山不靠山的,官场上非常现实,只有我的儿子才是我的靠山。

  赖昌星称离婚后两个儿子随自己住,大儿子23岁,小的21岁,都在温哥华学商。由于多年来受父亲案件的影响,他们性格内向,不太与人接触,一直被人揣测谁是其神秘后台的赖昌星此时指称两个儿子为自己的靠山,不知他们做何感想。

  多维:6月1日加拿大联邦法院做决定之前,传说连飞机票都给你准备好了,应该说对你来说是蛮险的。当时有传闻,你回去会引起中共高层的震荡,你认为怎样?

  赖:我不这样认为。政治的事情我就不去谈了,我根本不是那种料!你知道吗,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情。

  多维:这是否意味着,你认为不会引起震荡?

  赖:我认为这些报导是错误的,是记者自己猜测的。

  多维:没有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赖:没有。从我嘴里出来的是这样的,我确实认识很多人,我和这些人在一起,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也没有给国家造成损失。不管在生意上和政治上发生什么,我还是认为我对国家做了很大贡献。不过,我不想说下去。

  多维:在这一次加拿大联邦法院判决之前,你已经比别人更早知道你将被遣返,人们认为你在国内有内线,有相当的信息来源。在很多报导中,你都说要进一步披露你和中国高官的关系。

  赖:这一点我没有讲过。那些记者这么报导,是因为他们想抢新闻。我会在新书中实事求是地讲,我会让老百姓知道我的真相,根本就没有这种事,什么高官不高官。

  多维:人们关注你和目前中国高层中的贾庆林和贾廷安的关系,有人指你与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是你在中国政府内的后台和靠山。

  赖:错,这个说法是错误的。

  多维: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赖:官场上没有什么靠山不靠山,官场上非常现实,我就是我自己,我的靠山就是我这些孩子。

  多维:开玩笑吧,你的这些未经世面的孩子?

  赖:我就是希望他们好呵,将来有出息,我心气就定了嘛。说我认识一些政府官员是很正常的,在很多场合都会碰到,但社会上关于靠山的说法是根本错误的。

  多维:在你的远华公司最旺的时候,贾庆林应该是你们福建省委书记吧,他对你总会表示出一些关心吧,他应该走访过你的企业?

  赖:走访也是一大队人马,我没有单独和他坐过,也没有和他通过电话,这些都没有啦。他去的企业也不只我这家,他去很多家。

  多维:他没有特别关照你呵?

  赖:绝对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情,外面的说法都是错误的。

  多维:贾庆林的夫人当时是福建主管外贸的官员,你的公司又做很多对外业务。

  赖:我做的贸易和他们做的不一样。我属于厦门管,厦门又是一个特区,我在厦门保税区做业务,和他太太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任何业务来往。我相信(中国政府)他们也查的很清楚的。

  多维:你说要在新书中为自己洗白,说明冤屈,具体是什么?

  赖:就是那些被冤判的人,我认为这个责任应该由我来承担,他们只是职员,我写书也可以替他们说一点话,我希望国家领导人可以重新组织一个专案组,不要原来那些人,我相信可以救出很多人。原来专案组的人为了贪得自己得好处,做事不公平。

  多维:你的新书还想说明什么?

  赖:说我的成长经历,从打工到做供销,到办厂,到后来怎么专门去做贸易。

  多维:这本书应该更像一本传记?

  赖:我书读的少,我不懂什么传记不传记,我只知道按照事实,按我的记忆讲出来,我想很多人都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现在是什么样的。

  多维:你现在向口述者讲到哪里了?

  赖:想到哪里讲到哪里。

  多维:很多人关心你现在的生活,你的朋友说你很会做菜。

  赖:那是吹牛的啦,我做的炒鱿鱼最好吃,外面没有人和我这样做,做起来也蛮复杂。

  多维:是哪种风味?

  赖:不是广东也不是福建风味,是我自己的炒法。我的用料简单,盐味精辣椒姜葱,工序蛮多,鱿鱼的眼睛要捅破,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再把里面那个黑黑的东西拿掉,人吃过都说好吃,我们全家都喜欢吃。

  多维:是你从哪里学来的?

  赖:自己摸出来的,自己发明的,人家吃鱿鱼是黑的,我弄的不是黑的。我现在吃鱿鱼没有规律,心情好的时候就多弄几个菜,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随便吃。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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