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峡两岸女人互相品评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6-03
历史的恩怨,教育的背景,来自海峡两岸的女人同文同种,当她们都在美国同一所大学读书,同校、同班、同一宿舍时,却比和外国人相处还难。生活方式和行为模式的大相径庭,使她们无法互相认同,我把她们互相评头论足的话记录下来,体味一下,其中能悟出什么那才是你的灵气呢!
台湾女人眼里的大陆女人
讲话表示很亲切的时候,常常用“死”这个词。如果她盼着你来,你来晚了,她们会说:“死鬼,你死哪了!”女孩子非常喜欢那个男生,常说:“瞧你那个死样!”有一个女同学的丈夫在她生日时花200美元买了一个手链送给她,她又惊又喜,却说:“你真是要死!干吗花这么多钱?从北方来的女人这样说。不知大陆南方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说。她们用“死”这个词表示亲近和交流,是谁发明的,又怎么流行起来的呢?如果她们接到一个打错的电话,常常都是不好好告诉人家这是错号,如果对方又一次拨错,那实在不是对方故意捣乱,是线路问题,她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火葬场”。
南方、北方来的女人都这么说。她们劝你把东西吃光,说“消灭光”。刚和大陆女人来往,听她们总说“死”、“火葬场”、“消灭光”,脊梁骨发凉。汉语里有多少温柔、美妙的词汇能表达感情,代替“死”的太多了!当你和大陆女人比较接近,有了交往,或作为朋友谈心时,她们无一例外的口头禅“这个你别和别人说”。我一听她的叮嘱就感到沉重,如果我一但不小心漏了嘴巴,怎么补救呢?其实细体会她那些话并没有必要告诉我,而且我一但转告别人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危害。比如,她离过两次婚,她的前夫……她们很愿知道别人的事,她如果描述别人和她的友谊深厚,通常说,她什么都和我讲,连和父母不能说的都告诉我。如果和她们交朋友,她们把这些很个人的与她无关的事,不让她知道的看成提防她。如果有些私人的事不告诉她,她们会生气,甚至感到被疏远,或者认为不信任她,有的人甚至会因为你不告诉她在你看来和她无关的私事,而不再和你交朋友。
大陆女人很自信内在美胜过外表美,她们大多不喜欢饰物和化妆,黄脸、头发直直,为了外出才“焕然一新”和“乔装打扮”。有人在最需要打扮时,随便拿一条口红,在唇上一抹。本来她有一张轮廓美丽的脸,只不过脸上有几颗散散的雀斑,美国化妆品那么高级,完全可涂上,她不但不去找这种化妆品,反而用一条玫瑰红色口红涂在唇上,加深了这种反差,反衬和突显她脸上的雀斑。口红又不用唇线笔勾画一下,把唇线画清楚会显得更洁净。如果谁提醒她,她会认为你瞧不起她,嫌她土。她不应该用艳丽的口红,鲜红的口红应该给白嫩嫩的脸,应该选一条深一点,暗一点口红才更谐调。
她们喜欢你,和你交了朋友以后,肯定要你和她“携手撒谎”。比如电话来了,她正烦着,她不想接,她们一般不正面拒绝对方说,我现在不方便讲话,我什么时候打给你,而是求旁边人,你就说“我不在”。男朋友接她出去听音乐,她临走时告诉同宿舍人,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去图书馆。她们讲话不注意音韵、语气,即使中文系毕业的女生讲话也可能大嗓门粗声粗气。很多人讲话非常快,吐字也不清,不知是她们的启蒙老师的错,还是妈妈的错。台湾女性比之大陆女性讲话,各个嗓音甜脆,字正腔圆。她们的妈妈太注重女儿坐态、步态、吃相、表情的培养,因为这些也是身价的一部分。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在校园里看见脸上没有微笑的女生,一般都是大陆来的。她们不太会微笑,如果笑就前仰后翻,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她们爱事业胜过家庭。她们说工作忙,自己几年没给丈夫包过饺子,用很自豪的语气,那是变着法欺骗自己。大陆女人比台湾女人坚忍也是真的,有一位女学者孩子才八个月,扔在中国就来美国,台湾女人听了瞠目结舌,既然不想尽母亲责任,为什么要生孩子?她们说为了事业,只要为了事业不要什么都值得称赞,都是光荣的。这些优秀的女人把孩子丈夫肯定放在革命事业之后,在她们的劳模优秀事迹中,常把母亲没给女儿梳过小辫作为正面内容加以歌颂和赞许,丈夫在妻子生孩子时为了革命不在身边,也常被歌颂。这是台湾女人无法接受的,也是校园里美国女生听不懂的故事。她们在表达爱时,常用相反的方法。比如丈夫回来晚了,她本来盼着丈夫早点回来,她们不说,“我一分钟一分钟盼着你回来,我自己在家好没意思啊!”她们劈头就说,“你回来干嘛?这么晚你就别回来了!”
她们无论什么专业毕业的女人,大都不会使用祈使句式,她们喜欢用反诘语句,即使中文专业毕业的女人也一样。如果她一进门觉得屋里很热,她们大都会这样说,“这么热怎么不开窗户”。她们不说,“我觉得很热,请问我打开窗户你介意吗?”她们也不说,“请问,我们打开窗户好吗?”“怎么不”这种抱怨的质问,让人不太舒服的句式,她们经常用。她们之间,是互不介意。有一次晚会,一位大陆女同学自己来了,几位大陆女同学都说:“你怎么不带你丈夫来?”而一位台湾女同学则说:“我们都盼今天能看见你先生,如果他今天也来,我们会更高兴。”她们见面第一句话常说一些互相挖苦的话,那是亲近的意思:“你这头怎么剪的,好像狗啃的似的。”如果你和她成为亲近的好朋友,你对她说谢谢,她会觉得你很外道,她会说:“你看你和我还来这套,谢啥呀?!”
她们喜欢哪个男生很少有勇气直接表达出来。她们会在心里恨那个男生愿意亲近的女人,有时甚至会故意找茬。
大陆女人眼里的台湾女人
台湾女人漂亮的、丑的、老的、少的都像花朵一样俏丽开放,她们各个讲话甜嘻嘻,会赞美别人是她们与人交往的法宝。有一位女作家去北京讲学,一位年轻的女记者采访她,本来想发一个不到一千字的稿。女记者问她:“请问你这次来北京最深的印象是什么?”台湾女作家毫不迟疑地说:“北京的女孩真漂亮,比如像你。”女记者顿时高兴起来,在那种社交场合,各界名流围着,中国大陆女人不会这样直白地赞美女记者漂亮。女记者飘飘然,把本来想写一千字的稿,竟然一口气写了一个人物专访。其实台湾女作家讲的这句话,是礼貌套话,她在哪都这么说。台湾女人见面第一句话都说:“你好漂亮啊!”就像大陆人见面说“吃了没有”一样,她们讲话用“好”代替“很”,很漂亮,她们说好漂亮,而且不管多大年纪都喜欢用叠音。
20岁女人这样说,40岁、50岁女人都这样说。她们管男人叫男生,称自己为女孩子,多大数岁都这样说,或者说我们女生。台湾女人太注重外在美,几乎所有女人都天天化妆,佩戴首饰。大陆女人看她们花那么多时间、精力、钱去美容和整容,很不理解。她们不但出门前化妆,还带一个小化妆盒在手包里,随时去补装。在任何场合都很难看到台湾女人的“本来面目”,即使她丈夫。因为她们睡觉前上床还有晚妆要化。她们太注重自己的形象,屁股不够丰腴的,大热天垫块海绵;乳房不够挺阔的,游泳时带一块海绵假乳。她们太注重自己美不美,只要男人赞美她们美丽,她们都会看成一种鼓舞,不管那个男人是否在她们心中有位置。有一位能写几篇文章的某女作家,每次开什么会,主持人都说下面请美丽的女作家某某某讲几句。她,书序和跋都这样的提法。连征订广告都说美丽的女作家某某某,最近又出一本什么书。有一次聚会,有一位中年男子上额有一块大黑痣连着右眼皮,一说话露出一口大黄牙,带着烟味,走到她身旁说:“哇!你越来越漂亮了!”她照样露出快活、欣慰、少女般的微笑。
七八十岁的台湾女人,无一例外地染发纹眉,那眉毛就像一块大绒贴上去。在大陆女人看来那才实在是难看,银发、慈祥那是老年人的美,沉稳让人敬重。80多岁的老太太戴腹带,穿高跟鞋,脸上左一层右一层化妆,就等着别人说她不像80,一听谁说她不像80就高兴,那种挣扎美让人很不舒服,凡是不自然不真实的矫饰的,再美也不生动。
台湾女人无论是职业妇女还是女强人,她们在自我素质建设上都不失女人的娇美和柔情,她们许多人大学毕业后其乐融融地在家当家庭主妇。她们在大众场合最愿意炫耀的不是自己具有什么,也不是自己拥有什么,而是自己有男人疼,男人爱。舞会双手抱着自己丈夫的脖子,20多岁如花似玉的女人这样如胶似漆,已经当了祖母的女人也这样搂着丈夫的脖子跳舞。
许多节目女主持人开场白就是向男人挑逗。有一次在加州柏克莱大学听台湾某名人讲演,会场有上千人。有中国大陆来的留学生,有新加坡来的,也有中国台湾来的。主持人面对上千人的会场,第一句开场白就是:“今天我们幸运请到我们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来给我们讲演。”大陆女人一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台湾女人爱男人,追男人直率得很。
台湾女人大多都有宗教信仰,她们无论受过多高的教育,都信神、信鬼,她们期待偶然胜过必然。她们早晨在健身房用那些先进的设备锻炼身体,电子测量仪,准确测量每分钟消耗的热量。然后在计算机上,在国际网络的电子信箱与世界各地通话,吃饭前却跪在地上祷告,烧香拜佛。她们大多相信转世,轮回,积德,所以几乎所有台湾女人都非常善良和包容,愿意帮助别人,付出爱从来不要求回报。
台湾女人把有没有男人疼男人爱,看做自己身价的一部分,所以在各种场合、情景常要炫耀自己怎样被男人爱。一个癌症病人谈自己战胜疾病的心路历程,喋喋不休地反复说丈夫抱着我、丈夫搂着我、丈夫握着我的手,大陆女人理解不了,两口子抱一下,搂一下,有什么必要这么珍惜和激动的。
台湾女人谈性不脸红。有一个研讨会“我们怎么过性生活”,台湾女人互相交流方法、体会。
穿过死亡幽谷的聪明女神
所有赞美女人的句子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无法抑制地从我的心坎里往外滚落。
我赞美的就是你呀!杨王惠真女士。
我在从美国纽约的中国城法拉盛开往曼哈顿的地铁上,心湖被这位聪明女神的动人事迹撩拨,激动的我拿起笔来,在地铁上完成了这部采访手迹。我要尽快让我祖国的女同胞读到它!
杨王惠真出生在中国台湾,旅居菲律宾,后定居美国,41岁患乳癌。当她摆脱疾病的威胁后,第一件事,就是在华人社区创建美华防癌协会,美国有3500家这样的民间防癌组织。杨王惠真创建的这一家是专门为在美国的中国人用中文服务的。这是民间的非赢利的组织,任何服务全部免费。全体工作人员都是义工。所有活动经费全部来自捐赠。他们的业务范围主要是为华人争取免费体检的机会;组织过了五年大关的癌症病人扶持刚患癌症的病人,用“过来人”的经验鼓励新病友;赠送防癌文宣品,编辑出版各类通讯;组织义工接送癌症病人到医院治疗。
杨王惠真女士41岁生日时,不得不接受乳癌这个事实。这不只是晴天霹雳,这是天塌地陷。“这怎么可能?”她像所有善良的人一样在遇到灾难时,会不自觉地反问,自己一惯与人为善、博爱、宽容、奉献,怎么会遇到厄运?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她一惯坚毅,从来不怕困难,然面在医学的判决面前,她是那样的束手无策。
《那些日子》已由台湾文化事业有限公司出版发行。杨王惠真用日记体裁详细描绘记录了自己和病魔斗争的心路历程。
不知多少个晚上,我们相拥而泣。女儿才七岁,儿子九岁,他们怎能失去我的爱,我们夫妇二人一向同心同德,若我先走了,他怎么办?
陈弟兄几年前得了淋巴癌,经过求医,癌块渐渐缩小,后来不见了。他对我说,我过去的癌块有鸡蛋那么大,你的只像生米粒那么小,我都能熬过来,你更没有问题。他是“过来人”,他的话对我很有镇定力。
世上有很多需要安慰的人,可是如果要做一个安慰使者,你必须亲自尝过那种使人流泪流血的苦楚。你生病,体会痛苦,战胜病魔的经历,本身是一种训练,只有经过这种亲身体会,这种身临其境的训练,你才更有资格、更有能力去安慰别人。如果我能闯过去,活到明年我的生日,我要全部献身抗癌的事业中。
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我就默默不语,只求上帝帮我把这一仗打得漂亮。
一场癌症之后,才蓦然挖掘出深埋在我身上的无穷宝藏。
《那些日子》是杨王惠真女士用生花的妙笔,女性的温柔,细腻的感情,和极富哲理的句子娓娓地叙说着她生病的前后过程,及她战胜疾病后开创防癌治癌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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